被铁链锁住的人犯突然七窍流血,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"当第七盏宫灯的火光映亮祭星台,你们都会成为阴兵归途的祭品......"
子时的更鼓恰在此时响起,那鼓声沉闷而厚重。
我攥着星宿佩冲向院墙缺口,身后传来李饼斩断锁链的铮鸣,那铮鸣声清脆悦耳。
视网膜上的倒计时归零瞬间,祭星台方向突然升起靛蓝色焰火,焰火绽放的声音震耳欲聋,那绚烂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。
系统地图上,七盏宫灯的位置开始诡异地顺时针旋转,而鸿胪寺屋檐残留的突厥文字竟在夜空中投射出血色星图,星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"珍哥儿看天上!"阿里巴巴的惊呼带着颤音,那颤音里充满了恐惧。
北斗七星中的天权位置,赫然浮现出陆城隍的族徽,族徽在夜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在我眼前展开,背面金线绣的边防图正在吞噬星图光芒,那光芒的吞噬过程让人感到一阵心悸。
"小孙大人可愿赌上性命?"
她染血的指甲划过我掌心,那血的温度还带着一丝温热,
"去揭穿二十年前就该现世的真相?"
我望向大理寺档案库冲天而起的火光,那火光熊熊燃烧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热浪扑面而来,烤得人脸生疼。
系统预警界面突然弹出满屏血色——那火中飞舞的灰烬,分明是烧焦的突厥文字,灰烬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。
我迎着烈焰踏进档案库时,火焰的高温让我感到一阵窒息,烫金封皮的卷宗正在靛蓝火焰里翻卷成灰,卷宗燃烧的声音沙沙作响。
系统突然将视觉模式切换成热成像,那切换的瞬间,眼前的景象变得一片通红。
满地打滚的焦黑文字中,唯有永徽三年的质子案卷轴在火中莹莹发亮,那卷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芒。
"接着!"李饼的剑鞘挑飞横梁,雪练似的剑光劈开火幕,那剑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我接住抛来的冰裂纹瓷瓶,瓷瓶的触感冰凉而光滑。
西域寒泉浇在星宿佩上的刹那,靛蓝幽光化作实体屏障裹住周身,那幽光柔和而温暖。
当指尖触到冰凉的卷轴,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,那声音尖锐而难听。
二十年前的突厥文字在防护罩内重组排列,那些本该记载质子归国路线的朱砂小楷,竟扭曲成与今夜星图完全相同的阵型,那文字的重组过程让人感到一阵神秘。
"珍哥儿快出来!"阿里巴巴的喊叫裹着瓦片崩裂声,那喊叫声焦急而急切。
我攥着卷轴滚出火海的瞬间,整座档案库轰然坍塌,那坍塌的声音震耳欲聋,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,呛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飞扬的灰烬里,上官檎的团扇突然截住一片闪着金光的纸屑——是陆城隍奏折的残页,边缘还沾着与盐箱中相同的人血朱砂,纸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卢纳踩着满地狼藉走来,官靴碾碎最后一点火星,那碾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。
"孙姑娘可知,当年质子案后,突厥可汗赠予先帝的九星琉璃盏去了何处?"
系统突然弹出全息投影,祭星台废墟中升起的靛蓝焰火里,分明晃动着琉璃器皿特有的七彩光晕,那光晕绚丽多彩。
我望着天权星方位若隐若现的陆氏族徽,突然意识到北斗七灯阵里缺失的第八盏灯影。
"在工部库房。"
上官檎的团扇拂过我肩头血渍,金线绣的卦象突然开始逆向旋转,那旋转的过程让人感到一阵眩晕。
"但三日前,来仲书以修缮太庙为由调走了所有前朝礼器。"
暴雨过后的月光格外惨白,那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,让人感到一阵寒意。
当我们破开工部西偏院的铜锁时,七口描金木箱正沐浴在星辉之下,星辉洒在木箱上,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阿里巴巴曾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见过类似被奇异力量守护的物品,当时有人用食物试探引发了反应,所以他有一种特殊的直觉。
他掏出胡饼掰碎撒向箱体,碎屑尚未落地就被无形之力绞成齑粉,那绞碎的声音细微而诡异。
"是突厥巫祝的星轨阵。"
李饼的剑尖挑起块碎石,月光穿过石上孔洞时,地面突然浮现出与祭星台相同的北斗纹路,那纹路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"但阵眼应当......"
我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腕,系统材质分析界面正在疯狂闪烁,系统发出急促的滴滴声。
那些看似普通的碎石,在月光折射下竟显出与星宿佩相同的光晕,那光晕柔和而神秘。
当第七块碎石归位,悬浮在空中的星轨突然投射出工部地下密道的全息图,那全息图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
"不是找礼器。"
我扯下蹀躞带暗藏的银丝,系着碎玉的丝线在星轨中绷成琴弦状,那丝线的紧绷感让人感到一阵紧张。
"他们要的是永徽三年埋在地脉里的东西。"
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展开成满月状,扇面金线随着星轨阵的转动开始剥落,那剥落的声音细微而清脆。
当最后一缕金线坠地,密道入口处的青砖突然塌陷,露出底下蜿蜒如血管的靛蓝色纹路,那纹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系统警报声骤然炸响,那警报声尖锐而刺耳。
视网膜上跳动的倒计时比子时更令人心悸。
李饼的剑鞘拦住我要跳下的身影,自己却率先踏入幽暗,那幽暗的地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。
"孙姑娘可听过"阴兵借道需生人引"的说法?"
地道里的空气泛着铁锈味,那味道刺鼻难闻。
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突厥文字正在渗出靛蓝液体,液体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作响。
阿里巴巴举着的火把突然爆出绿焰,那绿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照出前方九个呈北斗状排列的青铜瓮,青铜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。
当我的影子掠过瓮口时,沉寂二十年的器皿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,那嗡鸣声阴森恐怖。
"退后!"
上官檎的团扇旋成圆盾,却挡不住瓮中喷涌而出的靛蓝雾气,雾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系统紧急启动呼吸过滤模式,但视网膜上还是蒙了层血色——那些雾气里飘浮的,分明是缩小版的大唐边关布防图,那布防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李饼的剑光劈开浓雾时,我们终于看清石室尽头的祭坛,那祭坛散发着一股庄严而神秘的气息。
九星琉璃盏端放在玄武岩雕成的星盘上,盏中盛着的不是灯油,而是与盐箱中如出一辙的人血朱砂,那血朱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。
"原来陆城隍不过是枚棋子。"
我摸着祭坛边缘新刻的刀痕,系统年代检测显示这些痕迹不超过十二个时辰,那刀痕的触感粗糙而冰冷。
上官檎的团扇突然指向琉璃盏底座,那里嵌着枚刻有邱庆之私印的铜环,那铜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。
正当我要启动系统扫描,整个石室突然剧烈震颤,那震颤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卢纳的声音隔着三层石板传来:"圣上有旨,即刻封闭工部密道!"
碎石如雨坠落时,我最后瞥见祭坛背面闪过道银光,那银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那是个与星宿佩极其相似的纹章,却多出三道系统无法识别的蛇形刻痕,那刻痕的形状让人感到一阵神秘。
李饼拽着我冲出密道的刹那,身后传来琉璃盏碎裂的清响,混着某种远古巨兽苏醒般的低吼,那声音低沉而恐怖。
月光下的大理寺庭院静的可怕,那寂静让人感到一阵压抑。
我摊开掌心被碎石割破的伤口,凝固的血珠里凝着星轨阵残留的靛蓝光点,那血珠的触感黏稠而冰冷。
系统突然弹出警示框,那些本该被焚烧殆尽的突厥文字,正在我血液里重组出陌生的星象图,那星象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上官檎染血的团扇轻轻覆在我手背,那团扇的触感轻柔而温暖。
"小孙大人可听说过,北斗第九星又叫作"死门缝里的窥视者"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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