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带着组织赋予我的神秘系统,它就像是我探寻真相的得力助手。

攥着那片靛蓝绢帛跳下马车时,细密的雨丝顺着飞檐,如晶莹的珠帘般滴落在系统投射出的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时光长河里,丝丝凉意溅落在脸颊,带来一丝清爽。

二十年前的质子案卷宗在水幕中起起伏伏,那水幕折射出的光线晃得人眼睛生疼。

卢纳书房暗格里那份残缺的突厥盟书突然倒映在青石板上,那青石板湿漉漉的,泛着冷冷的光泽。

——靛蓝色北斗纹路与今夜宫灯阵型完美重叠,宫灯散发的昏黄光芒在雨中摇曳。

"珍哥儿当心!"阿里巴巴突然拽着我后领往后拖,他的手劲很大,勒得我后颈生疼。

方才站立的青砖轰然塌陷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。

底下幽蓝磷火幽幽地冒出来,那幽光透着诡异,让人心生寒意。

我摸着颈后湿漉漉的冷汗,视网膜里跳动着系统标红的警示框:玄武岩粉末残留,引火延时装置。

系统发出轻微的嗡嗡声,仿佛在提醒我危险的临近。

上官檎的团扇啪地合拢,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雨中格外清晰。

扇骨在磷火映照下泛着诡谲冷光,她微微眯起眼睛,嘴角带着一丝嘲讽:"陆城隍倒是舍得下本钱,连工部的爆破匠人都请动了。"她忽然用扇尖挑起我腰间蹀躞带,那扇尖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

"小孙大人可知,北斗七灯阵若与突厥星相图相合,今夜子时......"

话音未落,大理寺方向突然传来震天巨响,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耳边炸开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
李饼雪白官袍挟着夜雨破空而来,雨水打在他的官袍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
手中剑鞘精准挑飞三支淬毒弩箭,弩箭破空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
暗巷里传来重物坠地声,我嗅到熟悉的血腥气,那血腥气刺鼻难闻——是今晨在鸿胪寺验过的西域蛇毒。

"卢大人书房遇袭。"

李饼剑尖滴落的血珠在青砖上绽开卦象,那血珠落在青砖上,发出轻微的噗噗声。

"但那些刺客怕是想不到,昨夜有人用三十坛波斯葡萄酒换走了全部机密卷宗。"

他说这话时,阿里巴巴正从褡裢里掏出一串葡萄啃得汁水淋漓,葡萄的汁水溅到他的脸上,发出细微的滴答声。

系统突然在暴雨中展开全息沙盘,沙盘上闪烁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。

二十年间的质子案卷宗、靛蓝北斗纹路、爆炸残留的玄武岩粉末,还有鸿胪寺屋檐上正在消融的突厥文字,全部化作金色丝线缠上我的指尖,那丝线滑溜溜的,带着一丝温热。

当最后一缕金线穿过卢纳书房暗格方位时,雨幕里浮现出半张烧焦的羊皮地图,那羊皮地图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。

"原来他们要找的是这个。"

我蘸着雨水在石板上画出边防图缺失的西北角,雨水冰凉刺骨,石板粗糙的触感摩挲着指尖。"二十年前质子归国路线与今夜北斗七灯阵重合的节点,就是......"

"就是祭星台下埋着的东西。"

上官檎突然用团扇盖住我的画,凤尾翎毛扫过处,痒痒的感觉传遍手背。

金线绣的边防图竟与系统投射的沙盘严丝合缝。

她琉璃色的眸子里映出我骤然苍白的脸色:"小孙大人可听说过,突厥巫祝能用星相图唤醒地脉阴兵?"

仿佛印证她的话,脚下青砖突然剧烈震颤,震得人站立不稳,耳边是青砖摩擦的嘎嘎声。

我踉跄着扶住墙垣,墙垣冰冷而粗糙,系统警报声几乎刺破耳膜,那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痛欲裂。

视网膜上血色倒计时开始闪烁:距离子时还有三刻钟。

"李少卿,劳烦带人去护住祭星台东南角的古槐。"

我扯下星宿佩按在沙盘投影处,玉佩接触雨水的瞬间激发出靛蓝幽光,那幽光柔和而神秘。

"阿里巴巴,我需要鸿胪寺近三个月的琉璃瓦采购清单。

上官姑娘......"

团扇已经抵在我唇边,那团扇的材质细腻,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。

上官檎指尖金线在雨帘中织出繁复卦象,金线在雨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
"两刻钟前,陆城隍最宠爱的外室买了十二车青盐。"

她突然轻笑出声,那笑声在雨中显得有些空灵,

"你猜那些盐车此刻停在何处?"

我们根据盐箱上的官封线索,一路追踪到西市仓库附近。

看着仓库紧闭的大门,那大门厚重而冰冷,我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里面一定藏着阴谋的关键。

于是,我们毫不犹豫地在暴雨中撞开了西市仓库门,那撞击声在寂静的雨中格外响亮。

三十口贴着官封的盐箱正在渗出血水,血水顺着箱壁缓缓流下,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。

系统材质分析界面上跳动着"人血与朱砂混合物"的警告,系统发出急促的滴滴声。

而箱底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的,正是与爆炸现场相同的玄武岩粉末,那粉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。

"调虎离山。"李饼的剑突然出鞘,寒光劈开扑面而来的毒烟,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,熏得人眼睛生疼。

七个戴着鸾鸟面具的黑衣人从房梁跃下,他们落地的声音沉重而有力。

北斗阵型与宫灯排列分毫不差。

我按着狂跳的太阳穴启动现场重建模拟,太阳穴的跳动让我感到一阵眩晕。

却在刺客袖口反光里瞥见来仲书私印的倒影。

"留活口!"我喊着扑向阵眼位置的刺客,喊声在仓库里回荡。

蹀躞带里暗藏的银针却先一步刺入他颈侧。

那人突然诡异地抽搐,七窍中涌出靛蓝色黏液——竟与祭星台水痕同源,黏液发出一股难闻的腥味。

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展开成盾,挡住飞溅的毒液,毒液溅在团扇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
"阴兵借道,子时将至。"

她染了丹蔻的指尖划过我腕间红绳,那指尖的触感轻柔而温暖,

"小孙大人可准备好了?"

暴雨在亥时三刻骤然停歇,雨停的瞬间,周围变得格外安静。

当我们浑身湿透地冲回大理寺,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冷得人直打哆嗦。

卢纳正站在院中那株百年银杏下,银杏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。

老树虬结的根部裸露在外,泥土里半掩着靛蓝色北斗纹路的青铜罗盘,罗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。

"二十年前,先帝特许突厥质子携带的陪葬品中,"

卢纳的官靴碾过罗盘残片,那碾压的声音清脆而响亮。

"就有这么个能引动地脉的邪物。"

他突然转身盯着我,那眼神锐利而冰冷,

"孙姑娘可知,为何圣上准你女扮男装入大理寺?"

系统突然发出尖锐嗡鸣,那嗡鸣声让人烦躁不安。

时光轴在虚空中疯狂回卷。

我看到永徽三年的雨夜里,有个与我容貌相似的少女将星宿佩系在突厥王子颈间,那画面仿佛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。

当画面定格在少女腕间一模一样的红绳时,来仲书的狂笑突然从地牢方向传来,那狂笑声阴森恐怖。

"晚了!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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