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还好。”

牧尤程就着还未收拾起来的马扎坐下,“跟我说说,发生了什么?”

省略掉饭菜里被人下药的事情,温上筠将之后在林子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。

“万事小心。”牧尤程淡淡嘱咐道。

事到如今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再多的嘱托也都化成了这苍白的四个字。

其实,也无非是说说就过。

隔天,温上筠照常去办公室。

隔壁的办公室只有司确。

听说,杉孩骨折严重,还在医院休养。

全程,她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,跟司确确认了一下课程进度,而后向她挑明道:“周末连着下周一我会请假,可能你联系不上我,有什么事交待的,现在就说吧。”

司确抬头,眉头轻蹙道:“你怎么天天请假?”

“报告!”她故作专注地回应道,“我就请了两次,没有天天请。”

来了一个星期,她的确是请了两次。

司确心里有点不爽,但她说的也没毛病。

“理由?”

“理由我已经跟旅长说清楚了,假我已经向旅长请了。”温上筠淡淡说道。

言下之意,你司确想要借机找茬,压根没用,人家上头可是有付旅长罩着的。

司确想骂娘。

压制住内心的怒火,她回应道:“这里没你什么事了,尽管去吧。”

温上筠一笑,“好的。”

两人,都默契地不再提切磋的事。

周末。

一大早,牧尤程就带着温上筠离开了东区。

付落遮到办公室时,魏子尧立刻站起身来,饶有兴趣地走到他身边,神神秘秘道:“长官,你猜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?”

他不搭理,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。

魏子尧不甘心,一脸讪笑道:“长官,你绝对猜不到的。”

“与其关心别人的八卦,不如好好管管你手下的人。”付落遮冷漠地扫了他一眼。

但是,这并不妨碍魏子尧继续展示他的内幕消息,“旅长同志,老是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是很容易得心理疾病的,有空啊,还是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人和事。”

坐在一旁的冷木终于忍不住道:“魏营长,你还不如就直接说呢,老是卖关子,想揍你一顿的心都有了。”

冷木早就知道,魏子尧想说的是什么事。

她也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付落遮的脸色。

有了冷木的怂恿,魏子尧径直开了口,“那我就说了啊,早上啊,我带着兵早训的时候,看到隔壁空降旅的牧旅长竟然抱着我们新来的那位教员助教,两个人很亲密地上了车呢。”

付落遮的脸色顿时没来由的黑。

魏子尧没注意到,继续说道:“那一个亲热劲,好像两个人早在一起很久了一样。”

冷木却注意到了付落遮的变化,帮腔道:“他们两个人应该是结婚了的吧?”

“啊?”魏子尧再次捕捉到大新闻,忍不住跑到冷木办公桌前,“冷旅长,你怎么知道的?消息确凿吗?会不会是有人传的谣言啊?”

“应该没错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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