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世界里,存在着一些特殊的能量和规则,像青铜钥匙、金箔碎屑等神秘事物往往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青铜钥匙在袖中灼烧,那滚烫的痛感如针芒般扎着肌肤,让我瞬间清醒,我眼睁睁地看着金箔碎屑沿着指缝簌簌坠落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
李饼的剑鞘突然撞向我腰间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西侧宫巷灯笼昏黄的光映在他瞳孔里,那光斑正以某种诡异韵律明灭,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。

"永巷井通着冰窖。"

我扬手将碎屑洒向地面,那些金箔竟如活物般扭动着钻入砖缝,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,“邱大人护甲上的鸢尾花,在七日前户部卷宗里沾过蜀地红泥——而阿箬卖身契的朱砂印,是岭南矿场的血砂。”

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爆开十七道重影,刺得眼睛微微发痛。

我心中暗自回忆,这系统是专门用于分析神秘案件线索的,之前也有过通过系统关联不同线索破案的先例。

昨夜当铺蛊虫的振翅波纹与邱庆之此刻的心跳曲线完美重叠,就像两根弦被无形的力量拨到了同一频率。

陆城隍麈尾扫过的砖面泛起紫黑色涟漪,那滩金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,正缓缓吞噬着阿箬遗落的半片指甲,蝎尾纹路突然扭成西域密文里的"蜕"字,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书写。

与此同时,李饼突然将剑穗缠上我腕间银铃,“叮当”一声脆响,铜剑贴着青砖划出火星,那火星如流星般四散,“地砖下埋着冰鉴。”他剑尖挑起半凝固的血珠,腥气里竟渗出雪片莲的冷香,丝丝缕缕钻进鼻腔,“三年前含元殿修缮案,工部用昆仑玉髓仿制永冻层......”

宫灯骤然熄灭七盏,黑暗如潮水般迅速蔓延,周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。

我摸到腰间蹀躞带暗格里的火折子,手指触碰到火折子粗糙的表面,“噗”的一声,磷火燃起,在邱庆之紫袍龙纹上烧出细密孔洞——那些破绽恰好拼成护心镜的形状。

系统旧案索引自动弹出天宝九年冬狩图,那画面在视网膜上闪烁,圣驾遇刺时,刺客的箭矢正是穿过这样的龙纹孔隙。

"陆大人可知西域有种蝎子?"我故意踩碎染血的青砖,“咔嚓”一声,裂缝里渗出与青铜钥匙相同的金液,那金液带着温热,滴落在脚面上,“它们蜕皮时会用毒针在岩石刻"蜕"字,但总忘记擦掉旧螯足沾着的红泥。”

陆城隍的麈尾猛地卷住卢纳的玉笏板,“嗖”的一声,裂缝里的触须突然僵直成死蛇状。

就在这个时候,邱庆之护甲发出鸢尾花瓣剐蹭铁器的声响,那“沙沙”声在系统心理分析模块里转化成清晰的磨刀声频率。

李饼突然拽着我跃上横梁,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官袍,如一股暖流渗入我腕骨,“看血泊倒影。”

下方金红色液体里,紫宸殿檐角的赤蝎竟在反向爬行,尾针渗出与阿箬袖中金丝绳相同的荧光,那荧光幽绿幽绿的,在黑暗中格外显眼。

"该换戏台了。"我咬破指尖,那股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,我将血珠弹向宫灯,“啪”的一声,十二连珠灯霎时映出冰窖结构图。

【系统现场重建模块正在我颅骨内侧投射全息影像——冰层下冻着七具身着司制局服饰的尸骸,她们右手小指皆缺失半截,那景象在脑海中栩栩如生。】

邱庆之的冷笑突然掺进鸦群振翅声,“扑扑”的振翅声让人毛骨悚然。

我反手将青铜钥匙插入梁柱凹槽,“轰”的一声,地砖轰然翻转成镜面。

陆城隍的麈尾在倒影里化作毒蝎螯肢,而阿箬的金丝绳正在虚空中编织成......捕兽网。

"该收网了。"李饼的剑突然出鞘三寸,寒光一闪,割裂我鬓边碎发。

镜面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,混着西域香料爆燃的噼啪声,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
青铜钥匙齿痕里渗出的金箔,此刻正沿着我的掌纹爬行成血色卦象。

在这个世界的特殊规则下,青铜钥匙与神秘能量相互作用,才会出现这样奇异的景象。

西侧宫墙外忽有夜枭厉啸,三长两短,那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。

视网膜上的风险预警突然扭曲成蝎尾状,我望着李饼剑身上新添的裂痕——那纹路与冰窖尸骸的冻伤如出一辙。

暗影里传来织物撕裂的脆响,混着某种甲壳类生物蜕皮的黏腻声。

青铜钥匙突然在我掌心疯狂震颤,那震动让手掌发麻,齿尖指向紫宸殿方向的金色蝎影——那畜生的尾针正滴落与阿箬血水中相同的......

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紧张起来,就在这时,陈九的刀锋割裂最后一缕月光,“唰”的一声,我嗅到了阿芙蓉混着铁锈的腥气,那股气味刺鼻难闻。

他靴底沾着的西域红泥在宫砖上拖出蜿蜒血线,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叠加了五层交叉影线——那是十六种暗器轨迹的概率模型。

"戌时三刻方向!"我拽着李饼的束腰革带滚向青铜香炉,三枚蝎尾镖擦着耳廓飞过,“嗖”的一声钉入冰鉴。

邱庆之豢养的杀手果然不同凡响,那刀刃淬着岭南特有的碧蚕毒,在月光下蜿蜒出孔雀翎羽般的幻彩,美得让人胆寒。

李饼的剑穗缠住我腕间银铃,金铁相撞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系统心理分析模块突然解析出陈九的呼吸节奏——每七次短促换气后必出杀招。

我反手将青铜钥匙刺入地砖缝隙,冰窖寒气裹挟着金箔碎屑冲天而起,那股寒气如刀割般刺痛肌肤,在陈九瞳孔里冻出一片霜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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