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檎染毒的手指突然抓住我腕间命门,那手指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
"珍珍,用《狱官令》!" 她涣散的瞳孔映出我额间冷汗,系统突然强制启动【证人问询辅助】——三年前突厥使团某个马夫的供词,正浮现在燃烧的《永徽律》残页上,纸张燃烧的火焰发出温暖的橙色光芒。

上官檎指尖的毒血滴在《永徽律》残页上,烧灼出三年前突厥使团特有的狼头纹,那毒血与纸张接触时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
我眼前突然浮现灰衣马夫跪在刑架前的画面——他脖颈处溃烂的伤口正渗出靛蓝色液体,那液体散发着腐臭的气味。

"赤芍三钱,蟾酥需用岭南霜降后的..."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,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。

系统将突厥方言自动转译成配药口诀,那些文字在我眼前闪烁着微光。

阿里巴巴突然扯断腰间银链,银链断裂的声音清脆响亮。

淬毒的弯刀在卦象方位劈出火星,火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伴随着滋滋的声响。"波斯商队解毒时都用骆驼刺!"

陆城隍的狂笑震得穹顶落灰,灰尘飘落的声音如同细微的沙沙声。

我反手将银针戳进大祭司耳后穴位,那瞬间我能感觉到手指下穴位的跳动。

这具傀儡身体里涌出的竟是七种颜色的毒血,毒血散发着刺鼻的气味,系统【旧案索引】突然弹出贞观二十三年岭南巫医案的卷宗图示,那图示闪烁着神秘的光芒。

"坎位水缸!" 我撞开卢纳劈向星盘的刀锋,刀身与我身体擦过的风声在耳边呼啸。

染血的官靴踩碎青砖下暗藏的琉璃瓶,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尖锐。

上官檎用玉簪挑破指尖,沾着毒血在《狱官令》空白处画出药材比例图,每一笔落下都带着凝重的气息。

当来仲书的火折即将触地瞬间,阿里巴巴的弯刀突然折射出波斯琉璃镜的炫光,那炫光耀眼夺目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"闭眼!" 我甩出袖中藏着的水囊,水囊破裂的声音伴随着水花溅起的声音。

系统【现场重建模拟】精确计算出液体折射角度。

强光刺穿毒雾的刹那,卢纳的佩刀已挑飞三支机弩,机弩被挑飞时发出的呼啸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
我听见大祭司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,那嘶吼声仿佛来自地狱,让人胆寒。

他破碎的鲛绡伞面竟浮现出陆城隍的半张脸,那脸在幽暗中显得格外狰狞。

"子时三刻方向!" 上官檎咳着将解毒药丸塞进我掌心,药丸的表面带着一丝温热。

我齿间尝到腥甜的突厥狼毒,那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

视网膜上跳动的倒计时突然分裂成十二道血线,血线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
当系统【时间线梳理】将三年前马夫供词与当前毒雾流动轨迹重叠时,我猛地将药渣拍在震卦方位的青铜残片上,药渣与青铜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地宫突然响起诡异的编钟声,钟声悠扬却透着无尽的神秘。

阿里巴巴割破手掌将血抹在弯刀铭文上,血液流动的温热感从手掌传来。

波斯咒文唤醒的蓝火中,我看见解药配方缺失的最后一位药材——竟是大理寺诏狱墙缝生长的鬼面蕨,那蕨类植物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。

"卢大人,借你官印一用!" 我翻身躲过毒针,毒针擦过耳边的风声让我心跳加速。

染血的指尖擦过鎏金印鉴,印鉴的冰冷触感让我清醒。

系统【官场关系指南】突然显示刑部侍郎三日前批红的文书,朱砂印泥遇毒雾竟泛出解药所需的药引荧光,那荧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
上官檎突然撕开染毒的裙裾,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宫中格外清晰。

金线刺绣的牡丹花芯里藏着三粒冰魄丸,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寒气。

当我们将最后药材投入坎位水缸,蒸腾的雾气里浮现出陆城隍与邱庆之在兵部签押房密谈的残影,那残影模糊而又神秘。

"兑位惊门是生路!" 我拽着中毒最深的卢纳撞向布满毒刺的石壁,身体与石壁碰撞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。

系统预警突然变成翠绿色,阿里巴巴的弯刀在最后一瞬挑破壁画的突厥神像左眼,刀刃与壁画接触的声音清脆而短暂。

地宫东南角轰然塌陷,巨大的轰鸣声震得我耳朵几乎失聪。

月光混着更鼓声漏进毒雾弥漫的密室,月光清冷,更鼓声沉重。

大祭司的傀儡躯体突然僵直,十六根操纵银线从穹顶垂落,银线晃动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轻飘荡。

我踩着燃烧的《永徽律》残页跃起,火焰的温热感从脚底传来。

系统【证人问询辅助】将三年前马夫临终手势转译成银针走向。

当最后一针钉入傀儡天灵盖时,陆城隍的惨叫声震落了墙皮下的密信匣,惨叫声回荡在地宫中,久久不散。

"赢了?" 阿里巴巴用弯刀挑开匣盖的手突然顿住。

染着朱砂的密函上,邱庆之的私印正盖在兵部特批的火药文书上,而签发日期竟是......我们突袭地宫的三天之后。

上官檎沾着毒血的指尖突然颤抖起来,她腰间玉佩不知何时裂开了蛛网纹。

卢纳的佩刀哐当坠地,刀刃映出我们身后缓缓升起的孔明灯——那灯罩上绘着的,分明是十二时辰对应的毒蛊图腾。

地宫外突然传来金吾卫特有的铜锣声,却比平日急促了整整七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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