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贞念她们几个写得计划书,杜庭看了很久很久。
第二天,他就开始琢磨先给当河县找几个坐镇大夫。
刘小冬听说的时候,高兴了一下子,然后把心里要说的话憋了回去。
她们镇上的大夫,恐怕要等到县里的大夫招到了才能考虑。
毕竟这事算是公事,要经过县令大人的审批。
而她想自己花钱请个大夫回去坐镇,也没有人脉关系。
况且,要是过水镇条件可以,早就有医家自动进驻了,哪里还需要刘小冬注意到这个事情呢?
“唉……”刘小冬深深地叹口气。
杜冬云拉过她的手,暖暖的掌心盖过来,安抚她。
“你别叹气了,我娘说叹气容易老。”杜冬云煞有介事地说道。
刘小冬又惊又想笑,最后还是没忍住,笑了出来:“我都服了,我才几岁,这话应该对我爹他们说去。”
说完,俩人再也忍不住,哈哈大笑起来。
县衙还没有上衙,年前说好的要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,一是当河县确实没什么大事,二是去年杜庭用人用得太狠,借着过年给人多放了几天假。
自去年杜庭掌权以来,先是派人去各镇各村重新登记户籍,又登记田亩,粮食种类。
然后改善县城营商环境。
这一折腾下来,衙门原本就不多的人手,更是忙得当三个人用。
结果忙到下半年,杜庭又开设蜡烛作坊,人就更没得闲了。
等蜡烛做出来,又是联系各地的商人,这一天一天到如今,整个衙门上下,都已经忙“习惯”了。
所以趁着过年的机会,县令大人大发慈悲地狠狠地放了一个长假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众人,当场喜极而泣,差一点就要跪地叩谢了。
不过还没等他们真的哭出来,杜庭就宣布给每个人发银子。
这是他们这一年来辛苦的工资。
俸银。
杜庭也没多说,直接让主薄带人去后衙抬了几个大箱子上来,然后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,直接喊人发钱。
每个人都发到了不少的银钱,银锭,碎银,铜钱各领一些,不光方便自己,也方便给家里人使用。
原本听说放长假差点要跪谢的各位,拿到银钱后反而脑子清明起来。
大家也都不是矫情的人,在县衙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。
以前他们几乎看不到俸银,当然,也不在乎俸银,因为全靠贪污受贿来钱。
那县衙的俸禄也不过是听过而已,压根没见过。
去年上一任县令和县丞被抓,连带着也抓走了不少六房的人,剩下的这些,要么是一些当初跟在后面当尾巴的,要么就是杜庭上来后重新招的。
大家原本也就是想混个几分银子的俸禄,也算是个县里的小吏,在平头百姓眼里也是个有权势的人了。
哪知道,这个县令一上来就勒令不能为非作歹。
这个真是奇了,在他们眼里,向来都是抓走一批,再来一批。
你贪完后我再贪,哪有官不贪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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