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感慨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是啊,曾经亲密无间的一家人,就因为这房产的事儿,闹得这般不可开交,亲情在利益的冲击下,仿佛脆弱得如同薄纸,一捅就破。”周围人们依旧忙碌地穿梭着,对我们这边的感慨浑然不觉,只有大厅角落里的绿植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似乎也在为这场家庭闹剧默默叹息。
同事双手抱胸,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,接着说道:“你说,这人呐,怎么一碰到利益,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,连基本的亲情和道义都能抛诸脑后?这大叔阿姨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,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地照顾老人,付出了多少心血,可到头来呢,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场争产风波,实在是让人寒心呐!”这时,一阵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,带着些许外面街道的喧嚣,撩动着桌上零散的文件纸张,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,仿佛也在为大叔阿姨鸣不平。
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,说道:“人性这东西,复杂得很,谁又能真正琢磨得透呢。现在只盼着大叔阿姨去法院咨询能顺顺利利的,把该准备的材料都问清楚、弄齐全,在这场官司里能占得先机,打赢这场仗,也算是对他们这么多年辛苦付出的一个交代,一种慰藉吧。”大厅的电子显示屏不断闪烁变换着各种信息,可我们的思绪却完全被大叔阿姨的事情所占据,无心顾及其他。
同事重重地叹了口气,眼神中满是期许,说道:“是啊,真心希望他们能得到一个公正合理的解决结果,可千万别让这些老实善良的人寒了心呐。不然,以后谁还愿意坚守那份善良和责任呢?” 我们俩静静地站在原地,望着大叔阿姨离去的方向,心中默默期许着正义能够早日降临,让这场纷争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。窗外,城市的车水马龙依旧川流不息,而在这看似平常的登记大厅里,却真实地上演着人性与利益激烈碰撞的复杂戏码。
同事接着又说:“但打官司毕竟是个漫长又劳心的过程,大叔阿姨年纪也大了,真担心他们身体和精神上吃不消。”
我点点头,忧虑地回应:“是啊,这对他们来说,无疑是一场巨大的考验。咱们要是能帮上点什么就好了。”
同事摇了摇头,思索着说:“还是那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,咱们只能为他们解答和咱们不动产登记相关的问题,除此之外,咱们也是无能为力。”随后他也轻轻叹了口气。
登记大厅简直像个喧嚣鼎沸的大熔炉,人潮如织,一波接着一波。天花板上的吊灯虽散发着光亮,却被四周攒动的人头切割得支离破碎,暖黄的光与从窗户斜射进来的阳光相互交错,在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斑驳的图案,随着人们不停挪动的脚步,那些光影也仿佛在不安地跳动。墙壁上张贴的各类办事指南,在人群穿梭带起的气流中,剧烈地抖动着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,仿佛在无力地挣扎。
大厅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犹如一场失控的交响乐。广播里机械的办事流程提示音,不断地重复回荡,像是没有感情的复读机;人们的交谈声此起彼伏,有高声争论办事流程的,有焦急询问办理进度的,各种方言和口音混杂其中;匆匆的脚步声,皮鞋、运动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不同声响,好似杂乱无章的鼓点;远处打印机一刻不停地“嗡嗡”运作,那单调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刺入耳膜;偶尔还夹杂着桌椅挪动的“嘎吱”声、文件纸张的翻阅声以及小孩子的哭闹声。这些声音相互交织、碰撞,形成了一股让人几近崩溃的嘈杂声浪,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耳膜。
我和同事站在大厅的一角,在这喧嚣的海洋中显得格外渺小。我眉头紧锁,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,焦虑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,将我紧紧笼罩。目光在大厅里慌乱地游移,最终像被施了魔法般,定在了大叔阿姨离去的方向。过了许久,我艰难地侧过身,眼神中满是纠结与迷茫,嘴唇微微颤抖,牙齿下意识地咬着下唇,声音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了几分,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:“你说,就现在这状况,要是双方真在法庭上针锋相对,最后到底谁能胜诉呢?”说话间,我双手紧紧攥成拳头,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。
同事听闻,并未立刻回应。他微微眯起双眼,像是要努力从这嘈杂混乱的环境中寻得一丝宁静与思考的空间。深邃的目光穿过重重人影,似乎想要探寻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。紧接着,他缓缓低下头,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,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住下巴,指腹在皮肤上摩挲,神情极为凝重,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思维旋涡。此时,大厅里的嘈杂声愈发猛烈,像是要将我们仅存的思绪也彻底搅乱。
片刻后,同事终于缓缓抬起头,他轻轻摇了摇头,几缕额发随着动作凌乱地晃动,脸上满是无奈与审慎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力感,仿佛在这纷繁复杂的局面下已耗尽心力。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沙哑,仿佛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,带着无尽的忧虑说道:“这事儿啊,咱们目前仅仅听到叔叔阿姨的说法,就这点儿信息,根本没办法全面、客观地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就好比在浓重的迷雾中盲目摸索,知道的实在太少太少了。没有足够多的信息支撑,没有确凿的证据,我实在没法断言哪一方会胜诉。打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,每一个证据,每一个细节,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。咱们现在了解的,不过是整个事件的九牛一毛,远远不够啊。”说完,他摊开双手,掌心向上,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,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,眼神中满是沮丧。这时,一阵带着室外闷热气息的风从敞开的大门猛地灌进来,吹得他的衬衫猎猎作响,可他却浑然不觉,沉浸在对这棘手事件的忧虑之中。
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眼睛微微眯起,左手不自觉地托住下巴,拇指不停地摩挲着脸颊,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大叔阿姨离去的方向,仿佛能从那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中挖掘出答案。我微微皱眉,眉头间的褶皱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,缓缓说道:“确实,光听一面之词,很难判断谁对谁错。真心盼着他们去法院咨询后,能把思路捋清楚,把该准备的证据都准备好,千万别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。”
同事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,双手抱胸,身子微微前倾,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,仿佛能预见未来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。他神情凝重地说道:“是啊,真心希望他们能把这事儿圆满解决了。要是因为这场争产风波,把多年的亲情都消磨没了,就算最后赢了官司,又能得到什么呢?得不偿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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