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说道：“皇孙殿下恕罪臣想起了点好笑的事情，想起了点好笑的事情，皇孙殿下，把你的手张开，让我看看事业线怎么样。”
朱允炆原本想要发作，但是耳边响起了吕氏对他的教导，叫他一定要仁德，心中便按耐住了呼叫锦衣卫的冲动。
而是将他的手摊开，沈清装模作样看了一眼，“让人拿一些纸张和颜料来。”
黄子澄闻言，再次忍不住说道：“我也见过不少的道人占卜何须这些器具，要是铜钱，莁草，袖中金等物倒还能理解，纸张和颜料对于占卜有何益处？”
“让人拿来就试了。”
沈清对于传统的占卜并不是非常精通，只简单的学过一些西方的塔罗牌，还只是在视频上面看的。
虽然效果不如奇门遁甲，不过反正都是一个装逼的媒介，未知的效果只会更好，反倒能够把封闭效果达到最大化。
到时候这种衍生产品也可以挂上一个皇孙的名号，放在自己旗下的店铺。
新鲜感再加上王孙再加上这么一段脍炙人口的小故事，想不爆火都难，这铜钱还不是疯狂的往口袋里面进。
朱允文见沈清如此执着也没有，再让黄子澄说下去还是安排人去拿，他倒要看看这个被他父亲一直夸奖的人。
有什么本事就是没什么本事，只会编东西，骗他父亲的话，那他肯定会上报，让此人罪加一等。
沈清没等多久，一大堆的颜料就端了过来，拿毛笔粘了粘，就开始作画了起来，这个时候的原料还没有那么多的工业味。
很多都是从植物里面提取出来的，但是着色感会差一点，也差不到哪去，毕竟九族严选摆在这里。
黄子澄凑过来看了一眼，忍不住见现在沈清的第一副才刚刚成型，至于第二幅才只是打好了一个框架。
而且上面的图案虽然说算得上是精美，但是却让他难以理解于是便催促道：
“你画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需要这么久吗，皇孙殿下还要去上太学呢，怕是等不及，耽搁了皇孙殿下的前途，你负得起责任吗。”
沈清所画的是圣杯皇后逆位，图案中有三只美人鱼陪伴着皇后，旁边还画了一对天使。
这种图案在明代人看来确实是比较奇怪，但是要是开放大航海能够将食物远销海外的话。
毛利率不低，或许说沈清画这个的初衷就是奔着海外来的。
不过才换了几笔经典的一顶大帽子瞬间就扣了上来，关键这一顶大帽子还真不好直接接画上小人受。
“画像想要精美，必须精雕细琢，囫囵吞枣似的，虽也能作画，但看形状却差强人意。”
“竟然有人催促的话，那我便不浪费皇孙殿下的时间，只希望待会画成的时候，某些家伙指着这这画像上面的图案嘤嘤狂吠。”
沈清说完就开始低头拿毛笔随便画了起来，每一副卡牌都只是如同小牌涂鸦一样几笔带过。
还别说质量效率提升了不少，基本上每幅画都不到半分钟就能够成功，对于细节只是没有太多的描述。
不过黄子澄听了这句明显带有攻击性的话语确实有些受不了，从小就精读尚书的他文化水平，放在当地也是名列前茅的。
要是大家族中人的训斥也就算了，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小辈骂他了？
还没有等黄子澄已经酝酿好了准备来一句引经据典。
他要骂的这个不懂礼数的家伙以为自己在夸他，实际上回去翻了字典才知道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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