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员同志,早。”回应她的,始终是如冰水的冷漠。

司确似乎已然习惯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,报以同样的冷漠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
付落遮很快就到,在他身边还有一个魏子尧。

看到温上筠,魏子尧识趣地走开了,但眼角余光仍旧时不时地打量着她。

八卦的欲望在心里愈演愈烈。

他走近办公室,轻轻地关上门,却又留了一条缝。

温上筠注意到门缝后的一搓黑影,没有开口,下巴微微挑着,示意付落遮解决这个困扰。

付落遮轻咳一声,门后的黑影倏忽不见了。
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付落遮问道。

见她如此小心,能猜到是大事情,他也不耽误彼此的时间。

“我想请假。”温上筠微微仰着头看他,一双眸子里漾着淡淡地水光。

若不是之前见识了她的无赖,她这个样子能让多少男人直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?

没有太过纠结这个问题,他问道:“什么理由?”

“家里有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温上筠饶是不满地蹙了一下眉,“长官,你这是要跟我杠上了?”

“助教同志,我只是在例行公事。”

军营不像学校,简单几句话就能甩给你一张请假条。

理由不够明确,绝对不会给你批假。

温上筠也懂,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,她才不想去跟连长营长请假。

太麻烦。

但没想到,付落遮一样的麻烦。

“想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
“什么人?”

……

她深吸了口气,有点不爽道:“我不请了。”

说罢,转身想走。

“什么时候?”付落遮不逗她了。

能逼她说这么多,其实已经出乎他的意料。

原本也只是想套一下她的话,至于请假……

助教本来就没什么事做,批假都是很快的。

她回头,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,将信将疑道:“下周末。”

“去两天?”

“可能。”

付落遮顿了顿,忍不住打量她的神情,“给你三天,我去跟你们营长说。”

但某人的脸上始终没有异样,淡淡地回应道:“谢谢。”

新兵连军事地形学的课需要在两周内上完,内容繁多,课程安排需要相当缜密。

司确拿着温上筠编排好的课程表看,有点惊讶的是,课程安排得相当细致,有理有据。

一时间,她不得不感叹她并非徒有其表。

“司教员,听说你现在的新助教是隔壁的那位花瓶?”一助教从办公桌前站起来,走到饮水机那边一边打水,一边闲聊道。

司确是刚来的东区,不晓得东区对温上筠的评价,有点懵圈地问道:“花瓶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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