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林岸每日都来此处修炼,只是这种在其奇异状态却不是每次都会出现。
而半年后的一天,这种时有时无的状态再一次出现!
此时的林岸,对于自己所进入的这种奇妙状态略微有些察觉,可是却来不及细想,或者说由不得去细想。
只因这种奇妙状态已然让林岸乐在其中,而此时这本天鹰爪的功法,在林岸的手中显得如此简单,似每一招每一式都被此时的他,拆分细化的彻彻底底了。
不知不觉间,林岸在这玄妙的状态下,修炼天鹰爪的时间已然超过了三个时辰,此时的太阳在不知不觉间自林岸身前偷偷溜到了林岸的身后,时间已经到了下午。
再看林岸身前这根被其摧残了一整个上午的老树,其中一块位置已然破碎的不成样子了,在这三人合抱粗细的大树上,那一块被林岸抓破的地方,成人手掌厚度的坚硬树皮已经不翼而飞了。
甚至树皮下老树的木头也已经被“残暴”的林岸抓掉了一大块,若被其他人看到,肯定会误认为是被太岳山上跑下来的凶猛咬了。
这次林岸自己也没想到,自己能在这奇妙的状态下持续了三个时辰,简直是太神奇了,难道是因为自己经过了洗精伐髓体质增强的原因吗?
静下来的林岸,望着老树身上这片被自己的天鹰爪抓的面目全非的地方,静了几息时间,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。
“老树啊老树,我也不想这么伤害你啊,实在是在这村子里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东西来给我练手了,总不能拿石头去练吧,虽然您这树皮堪比石头的硬度,可那毕竟不是石头,还是树皮不是嘿嘿,我相信老树爷爷肯定不会怪我的对吧?”
似觉得自己这番话有点糊弄,当下起身又对着老树鞠了一躬,接着碎碎念道:
“老树爷爷你是不知道啊,村里这帮混蛋火鸡总是仗着人多欺负我啊,这次多亏了您我才能练成这天鹰爪,这下我便不怕那些臭火鸡了,等小子抓来一只定要分给老树爷爷一点!”
“唉给您您也不能吃啊,算了我还是代替您吃掉吧,对了我叫上林云跟峰哥一起吃!”
说罢,林岸便起身向着自家走去,似乎是要真的去抓鸡。
在回家的路上林岸琢磨的一个自认为非常稳妥的计划,似是怕有什么漏洞,林岸自己在心里推演了数次之后,才对这个计划放下心来。随即便带着一丝坏笑的往家里走去。
林岸来到自家院子前,探头向着屋里望去,见父亲并不在家,只有母亲在内屋不知道在干什么活儿呢,便蹑手蹑脚的溜到了自家后院。
林岸家后院有一个地窖,平时掩藏的特别好,外人根本看不出来,可是林岸却知晓这地坑的存在。
这是林虎平时藏果酒的地方,只因林虎这帮兄弟太贪杯了,林虎自己也是个惜酒如命的人,所以便挖了这么一个地坑当做酒窖。
里边藏了不少好酒,甚至十几年份的都有,平时林虎根本舍不得喝。
当下林岸趁着父亲不在的功夫赶忙打开了酒窖,拿起了一坛子好酒,沉吟了一下似觉得不太够的样子,便又拿出了一坛。
若此时被林虎看到便要心疼坏了,还不将林岸的屁股打个八瓣。林岸拎着量坛子酒蹑手蹑脚来到房前,看了一眼屋里屋外见父亲还没有回来,便迅速的跑了出去。
是的,林岸的计划就是将养鸡的老张头灌醉,虽然觉得挺对不起老张头的,可是转念一想,自己冒着被打的危险,将父亲的两坛子好酒偷出来给老张头喝,也算抵了一只鸡了吧。
来到老张头门前,见老张头正在院子里鸡笼跟前喂食呢,暗道正好,林岸便拎着量坛子酒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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